徐绍亭用指腹擦掉她的眼泪,“疼?”
宋清歌摇头,说不上一句话来。
徐绍亭把衣服都给她穿回去,抱着她上楼,宋清歌双腿打着颤地在浴室洗澡,她和徐绍亭,终归是两条船上的人,她不能心慈手软。
到八月,天气更加阴晴不定,宋扬州的事情开庭,那个大学生的父母都是普通农民,却能请得起国内顶尖的律师团队,若说背后没人推波助澜,就是把明眼人当瞎子。
开庭那日,她在堂下坐着,那个女大学生叫姚梦琪,法医鉴定为他杀,关键是死亡时间跟宋扬州离开的时间对得上,女孩的尸体里还检出了宋扬州的DNA遗传细胞。
宋清歌坐在最后一排,身边突然贴过来一个人坐在她旁边,宋清歌本能地歪头看过去,是唐晏陵。
她旁边的徐绍亭的看过来,示意宋清歌去他里面的座位。
宋清歌弯着身子换了座位。
唐晏陵低声笑了笑,跟他们夫妇说:“亭哥是不是太过敏感了,大庭广众之下,我能做什么,只是想跟徐太太叙叙旧而已,再说徐太太,我们又不是没有亲密接触过,没必要这么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