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妇人气的一瞪眼睛,想起来撕烂凉儿的嘴。
凉儿也是丝毫不怕她,冲着她挺直了胸膛,仿佛随时都能迎战一般。
曲时笙淡淡的说道:“是真是假,把了脉也就知道了,怎么,你不敢?”
这主仆两个,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把这对母女架在火上烤,如今是赶鸭子上架,她们不得把这个脉。
那姑娘小声的唤了一声娘,那妇人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咬牙道:“你是清白的,把个脉又何妨?”
“可是…”
“没有可是。”妇人的神情阴沉的可怕。
曲时笙往前迈步,蹲下身子要诊脉,徐之珩也跟着往前走,他担心这对母女会狗急跳墙,伤了曲时笙。
好在她们目前并没有这个胆子,那妇人方才被徐之珩的剑鞘震慑了一下,这会儿看见徐之珩心里还打颤,哪里敢对曲时笙出手。
凉儿从马车里搬出一把小杌子,是用来放炭盆的,曲时笙示意那姑娘把胳膊搭上,这一把脉曲时笙的眉头当时便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