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急什么,方才我们进去的时候,那琉璃器皿还好好的,出来的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怀疑我们一句也无不可。可是,你我都不知道丢的东西是个琉璃盏,为何杜小姐就知道了呢?”薛兰兮一针见血,指出杜颜卿话中漏洞,冷笑一声,倒让杜颜卿抖了三抖。
“你什么意思?说我偷的?”杜颜卿尖叫一声,指着薛兰兮道,“你少贼喊捉贼,我又不曾进过库房!”
“是啊,你又不曾进过库房,又怎么会知道丢了琉璃盏?”薛兰兮似笑非笑的看着杜颜卿,“方才,清嬷嬷可没说丢的东西是琉璃盏。”
“是的,王妃,老夫人,方才奴婢只说丢了琉璃器皿,没说丢的东西是琉璃盏。”清嬷嬷恍然大悟,连忙禀告,“不过,方才婆子说确实丢的是琉璃盏。”
“舅母,外祖母,虽然兰兮是在江南长大的,可家中也并不曾苛待兰兮半分,这琉璃盏就算是价值千金,可我也未必就能稀罕到骨子里去。”这话,虽然是说给陆老夫人和郡王妃听的,实际上却是针对的杜颜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