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客气什么,我们可是盟友。”
他的话,让我的心情落入谷底:他对我好,是念在“盟友”的情谊,没有别的意思。
三
我跟喻彻之的交集,最早要追溯到幼儿园。
我家父母都要工作养家,我和异卵双胞胎的哥哥杜境棋读幼儿园时,都是爷爷接送。
那天,我们兄妹左等右等都不见爷爷来接,天色渐晚,老师送我们回家。
屋里灯火通明,爷爷躺在客厅的藤椅上打瞌睡。
我放下书包,立刻奔进厨房,踩着板凳打开冰箱,却发现昨晚剩下的生日蛋糕不翼而飞。一整天的期待落空,我沮丧地来到饭厅,发现一个白净漂亮的小男孩坐在餐桌前。他面前摆着蛋糕盘子,嘴角还沾有奶油。
看到此情此景,我嘴一撇,号啕大哭。小男孩不知所措地走过来,试图安慰我,却被杜境棋一把推开。
我妈下班回到家,才弄清楚怎么回事?:爷爷竟然接错了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