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鸾再让人过来扶白云心,秦贤没有再拦,他没有理由和脸面再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白云心离开。
徐氏在他床边坐下:“后悔了?”
秦贤:“……”
“后悔也晚了。云心开了珍熹堂之后,已经有好几个人跟我旁敲侧击,问我能不能做主云心的亲事,我瞧着那几家人都还不错,是个可托付的。”
“母亲!”
徐氏瞥了他一眼:“做什么?这不是你想见到的吗?说想要云心有个更好的归宿,你不是该高兴才是。”
秦贤,高兴不起来,喉咙像是被塞了一块棉花,堵着他喘不上气。
“你不是心里放不下郑皎然吗?还无所顾忌地让云心知道,要不是你生着病,我真想敲开你脑袋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如今云心彻底死心了,你倒是又犹犹豫豫,还不如你就真的喜欢郑皎然,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如愿算了。”
秦贤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我对皎然,只是寻常故友,她今日举动怕也是为了郑家。”
“呵,你倒是好心。”
“不过她伤了云心,我也是不敢再见她。”
“阿鸾将人请去了别苑,你也见不着……你说说你眼光怎么就跟秦戈的差这么远?都是我生的,你看看秦戈娶的媳妇,再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