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浔接着问:“她最近有没有什么怪异的行为,或者……有没有说点生活上的事?”
大家都说莉雅很少在公司说私事,大家只依稀记得她老公不是本地人,二人工作都比较忙,没时间顾家,暂时没有打算要孩子,有时她婆婆会来帮忙做点家务。
仅此而已。
舒浔在回去的路上自言自语道:“莉雅在学校人缘非常好,但人缘和死党是两码事,我看她并没有几个说得上话的朋友,她也并不是愿意把心事说出来的人,和大家都像是表面上的那种好朋友。”
“每个人都有倾诉的欲望,只是需求程度不同。”左擎苍言简意赅地总结。
有的人把倾诉作为生活中一件必不可少的大事,不分场合逢人就以“我”开头滔滔不绝,好像倒垃圾一样把一肚子他认为的“苦水”倒出来,才能获得暂时的轻松,而有的人则把倾诉作为自我保护的大忌,永远藏着七分的真话,只挑可有可无的三分说。
“下一步,必须弄清楚莉雅是在哪里失踪的。是在回去的路上,还是出走的路上,或者在她家里。”舒浔眯了眯眼,“我想去她家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