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司集大人是想一醉方休啊!”
“嘭”地一声,马振邦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咒骂道:“真他娘的憋气,这帮狗东西竟然敢起哄!”
沈方鹤知道他在为年先生等人说的话生气,却故意装糊涂地问道:“怎么了?马司集是在生什么气?”
马振邦气呼呼地道:“那姓年的老瞎子,还有那个死胖子,敢在那么多人面前顶撞我,他娘的真拿自己当九峰山人了。”
沈方鹤取过碗来,为马振邦倒满酒,问道:“年先生不是大槐树庄人吗?”
“不是,”马振邦喝了口酒。气呼呼的喷出一口酒气:“这死瞎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算命的竟然在大槐树庄买了块地,盖了两间房屋,我怀疑这老瞎子骗了不少人。”
“哦,来喝酒!”沈方鹤冲马振邦端起了酒杯,心中暗暗琢磨马振邦刚才说的那番话,越想越惊,忍不住又问道:“那杂货店的胖子也不是大荆条树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