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你心目中,他必死无疑。”
“是。”
“你和他有旧仇?”
“微臣……微臣有一个幼妹,自小不知盐的味道,早夭了。”
“原来如此。”
“让王爷见笑了。”
“伏诛。”顾执渊念叨着这个词,笑道,“你身为朝臣,不用伏法用伏诛。赵行建,心狠是好事,可莫要用错了地方。”
“微臣谨记王爷教诲。”
沈非念看着赵行建的背影,小声问:“他真有一个夭折的妹妹?”
“有,三岁那年没的。”
“因为缺盐?”
“说是病死的,具体什么病无从得知。赵行建家徒四壁,楚大玮又把盐价提得很高,她妹妹因此而亡,也极有可能。”
沈非念犯了难,“可我们没准备杀楚大玮呀。”
顾执渊不以为然,“事有轻重缓急,他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话是这么说,但沈非念还是安排赵行建和楚大玮见了一面。
倒不是沈非念菩萨心肠,而是她觉得,该对赵行建有个交代,也该对亡者有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