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娴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哥哥压低了声音,语气谄媚地说:“倒是有件正经事同你商量,听说陈家要在南城新开一块花圃,我认识一些工匠,开花圃的事情,你能不能跟妹夫说一说……”
淑娴截断他的话:“他不是你妹夫,程少爷才是他的正经妹夫呢,我是程家买给他的,是奴才,是下人。”
哥哥愣了一愣,半天没说话。
后来,他来的就少了。
秋去冬来又一春,来年秋风再起天渐寒的时候,淑娴在陈家的待遇也慢慢地冷了下去。
原因无他——一整年了,她没有怀孕的迹象。
陈家娶她,原本就为后继香火,她始终没有动静,让陈家的人开始恼火,怀疑自己是不是买了个假货。
珊卓在广州的日子也不好过。
不知道是哪位守旧的名宿耆老看不惯吴子君的小报,向衙门检举,列出十大罪状痛斥小报带坏良家妇女污染社会风气,小报被衙门封禁了。
吴子君气的跳脚:“朽木不可雕也!中国需要一场大变革!把这些老怪物都清扫进垃圾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