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次,不知道束安阳又扔过来什么。
这位大娘脖子一伸,就觉得一个黑黝黝的东西滑入喉咙了,腥臭味让她扶着树干呕。
“你给我吃了什么?”
束安阳笑着道:“没什么啊,我是乡下来的,我们那最多的就是路边的羊屎蛋儿……这位大娘嘴巴不断地吐脏话,我以为是垃圾桶呢,便将脚上粘的羊屎蛋给弹进去了。”
“没啥副作用,给庄稼施肥还能来年丰收呢,大娘吃了羊屎蛋,保管来年也长二两肉!”
一听是这恶心玩意儿,那大娘更是觉得嘴巴腥臭得不行,这次是真得吐出来了。
“哎呦,大娘,你这忒没有公德心了吧?你要解决生理问题就去厕所嘛,哪能随地这样……”
那大娘的胃翻腾得紧,指着她气得不行,又说不出话来。
周围看热闹的家属不少,被束安阳的操作闹得不敢吭声了,生怕这看着漂亮光鲜、实则低俗粗鲁的丫头也弹到自己嘴里羊屎蛋。
“你是谁!敢跑到我们昭阳煤矿撒野!”那大娘又是漱口,喘着粗气地问。
束安阳轻笑:“我呢,是你们最近嘴巴念叨不少遍的莫浩然的对象!”
“不知道我扔苹果核和羊屎蛋的精准程度,能不能在酒瓶子底下,救下门口面馆老板娘的儿子,又能不能免去郝副厂长被割喉的危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