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不是好像。
本来就是。
陆寒舟再纠结下去,反倒显得他磨磨唧唧小肚鸡肠。
他把衣摆理正,遮住自己的双脚,“我这病症,你可能治?”
他目光是如此赤裸,看起来是询问,但那其中暗含威胁意味,可就太浓了。
但凡江云姝敢摇头,说不定他天涯海角都得追杀到底。
江云姝狡黠一笑,“治断腿么,我是专业。”
吴潼那双腿都还是她治好的呢。
“需要多久?”陆寒舟在这轮椅上坐了快十年,他这样骄傲的人,也不得不在一日日的磋磨中接受了自己是个残废的事实。
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刻也不想再坐着了。
江云姝琢磨了一下:“三五个月吧,你这出云楼估计也快被封了,你好好找好地方下榻,等一切都安排好了再通知我,今日我就先回去了。”
西风拦在她面前:“公子,此女狡诈阴险,不能就这样放她走。”
“那你待如何?”江云姝整好以暇的问他。
西风被沈知言戳出来十二个血洞还在汩汩冒血,也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两分公报私仇的意思在里面,“留下信物来。”
这里的信物,肯定就是要卸江云姝一个血淋淋的零件。
“你大概是没有这个本事的。”江云姝自然不会同意。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小半盏茶的功夫,最后陆寒舟冷道:“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