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嘴上功夫,沈令歌自认比不过他,只能冷着一双眼看他。
这人轮廓分明的脸在烛光的映照下柔和不少,加之又是一副笑脸,顿时让人心里敞明。
沈令歌心下紊乱,像是避开尴尬似的往边上的床榻走去,顺势就要坐下。
那张床上被撒过痒痒粉,楼肆允心知肚明,见状一个飞奔就将人揽在怀里往边上带。
砰的一声,他怀抱着沈令歌直接背砸在木桌上,发出震天响声。
沈令歌本就是心头悸动,现在感觉到这人身上淡淡的香气直往鼻尖窜,顿时脸上微红,立马推开他。
“疼疼疼,轻点。”楼肆允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沈令歌见他不像是装的,立马上前扶住。
楼肆允咧着嘴,手指着脚,“你做的好事,自己看看。”
沈令歌这才顺势看过去,只见楼肆允脚踝处肿起老高,不知道是被自己踩得还是被桌椅碰的。
“娇气。”虽说嘴里这样说,她还是扶着人往床榻边上走。
本来就是为了远离床榻才遭了这罪,现见沈令歌又要拉他过去,楼肆允说什么也不愿意。
沈令歌只当他是不想沾染傅兰茵用过的被褥,只能劝道,“你放心,我叫下人换过的,没有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