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子,两人才一阵忙乱地进到了屋里,然后是更甚于先前的忙乱。两个人都湿得可以了,我的房间又特别小,他一进来,感觉整个空间就剩他的存在了,转个身都可以碰到他,我瞪他,要他站远点,他四顾,问:“远点是哪里?”
我把他推到床边,按他坐下,他坐下又马上站了起来,低头看自己的裤子道:“会坐湿的。”
我想了会儿,拿了床薄毯,要他先把湿的衣服裤子脱了,换用毯子裹裹。
“你先把自己弄干爽了。”鲁巍看着转来转去的我,带点焦急意味道。
我拿了块毛巾将自己胡乱地擦了擦,然后去找衣服。小鲁同志坐在床沿看我忙来忙去的,啰唆个没停地要我先换掉湿衣裳。我给他找了一双拖鞋,他踩进去,只挤进了一个脚尖,三分之一的脚悬着。叫他去洗澡的时候,他裹着毯子小心翼翼地前行,那模样特别滑稽。
他洗澡的时候,我就用电吹风吹他的湿衣服,因为天气关系,我不敢洗衣服,怕晚上不干。明天要上班,他要是穿这一身衣服回去,指不定会感冒。另外,我给他准备了一杯板蓝根冲剂,让他喝了预防一下。
吹衣服的时候我在想,我啥时候会对一个男人这样细心了?这还是殷可我吗?可是又想了想,对方是鲁巍啊,所以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