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两个小道童艰难地编着词儿，正想继续找借口的时候却见唐娇娇摸出了荷包里的灵石递了过来。
二人心领神会，立刻道：“师妹猜的不错，不过道君也没有让你还债的意思。主要是剑修太穷了，他想着找个会几门手艺的徒弟应该能挽救一下咱们这儿……”
唐娇娇愣了愣，虽然没想到这两位会如此快的‘叛变’，不过照他们说出的意思来看……她大概可以理解为什么几块下品灵石就能让他们缴械投诚了。
“所以这里的经济状况真的这么差吗？我师父好歹也能算是书院的镇院之宝吧？”
一提到这个，两个小道童就不约而同地叹气道：“玉衡道君不事生产，要是挥剑就一定会给书院造成麻烦。掌院大人虽然也负担了不少，但是……尤其是上一回救师妹你的时候，修复禁闭洞的费用实在是太高了。”
“……我师父也真是兜比脸还干净的典范了。”唐娇娇顿了顿，纠正道，“不对，他还债台高筑呢。”
不过仔细一想，她却又疑惑道：“会做灵膳可以摆摊卖的话，可是会阵法和胆子大这两个理由又是什么原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