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马开始饮酒,觥筹交错,砰杯声不绝于耳。
夜深了,林南放下酒杯,坐在一旁修炼,龙马与张友仁喝多了,喝大了,吵着要拜把子。
“嗷呜——!!!”
龙马人立而起,与张友仁勾肩搭背,两人站着比谁尿的远,还对月长啸,发出狼嚎一般的声音,篝火倒映在林南的脸上,让他很无语。
这一人一马太极品,突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吵闹起来。
“妈的,你尿我马脚上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你自己尿上去的!想当初我年轻的时候,顶风尿三丈,现在依旧年轻,虽然不复当年,也不可能尿你马脚上去。”张友仁摇头,死不承认。
下半夜的时候,龙马一口神仙酿,一口香烟,吐着大舌头道:“香烟为什么用两根指头夹?马爷爷刚好有两个前齿,这香烟简直是为了马爷爷而生!嗷呜——!!!”
它很兴奋,又发出狼嚎。
“死马,别叫了,等会把狼招来了。”张友仁睡在一旁,翻了一个身,在龙马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兄弟,别睡了,起来看月亮。”龙马一脸忧伤,觉得张友仁很不讲义气,刚才差点都拜把子了,不由得高声嚎唱起来:“菊花残,满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