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充还是不解，“不是，我是说，您可以直接去杀死牛家人的，何必饶这么一大弯呀？”
老者怪笑起来，“嘻嘻，你只是一个孩子，恶人的事情当然想不通了，这很正常……那我给你解释一下吧，我问你一个人直接突然死掉了痛苦，还是让他慢慢看到自己亲近的人一个一个地在他眼前死去痛苦？”
王充呆了，“当然是后者更痛苦了，一个人突然死了就是一阵难受，会很快就过去的……哎呀，那您真够毒辣的呢？”
老者仰着头一阵怪笑，“咦，嘻嘻嘻！所以说你不懂恶人的心思是吧？”
王充又说：“可是您还没有杀死一个牛家的子孙呢？”
老者又是把脸一沉，“你着什么急呀？莫非你也想他们牛家人死？快说，咱们两个是不是一条心啊？”
王充摇头，“不，我不想让任何人死……”
老者立刻板起脸来，“算了，算了，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告诉你，我是这样想的，先让牛金贵把自家的生意一个一个地倒闭，之后让他们的子女们闹，你说会闹什么？对——了，闹着分家呀？之后再让那个老东西看着自己的子女一个一个地被拉进官府的监牢里面，这样够折磨人的吧？再之后你猜会怎样？对——了，一个一个被拉出去砍头，吓死那么多人就应该砍头！这一回那个死老头会不会痛不欲生啊？咦，嘻嘻嘻！”
王充缩着身子直打哆嗦，“天啊，老伯您这也太恶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