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失礼了。”
永昌帝还没来得及夸奖几句,祁渊已经再度开口:“臣斗胆,再问皇上一句,若是荆国长公主真的触犯国法,皇上会惩治她么?”
永昌帝皱眉:“你什么意思?桀骜的毛病又犯了?祁渊,你是皇亲贵族,不是那杆子无事生非的御史,非得要谏死两个王公贵族才能成全自己的千古清名!”
“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上次科考舞弊案,牵扯到太后的时候——”
“祁渊!”永昌帝倏地站起身来,怒道:“朕对你宽容,不意味着你可以无法无天了!”
祁渊行云流水地跪下,老老实实告罪。
永昌帝这才消了气,坐下来,叹道:“朕知道,你上次虽然不过问了,其实心里一直不服气。但上次的事情,太后只是起了推动作用,她又是朕的母后,在先帝晚年稳定朝纲,于朝廷、于朕都有大恩,朕怎么能因为这点罪责就公开对她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