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响起的声音让我身子一僵,片刻后才恢复,伴着心脏“突突突”剧烈跳动,慢慢转回身。是那个给我开门的眼镜男,刚刚在下面时,他就躲在那位女士的身后。
“他并不完备,是种悖论,需要加以限定。”他怯生生地说:“所以最好离开这儿,不然姐姐会生气。”
“你是说他很危险,会控制不住自己?”我又透过门缝向里瞧了瞧,猜测里面的人到底疯得多严重。不过仅能看出人被绑在床上,嘴也被堵上了。不管是呻吟还是哭泣,他看起来都很痛苦。这让我感到不适,仿佛又回到医院,看着母亲被来回折腾。万幸的是,她现在无知无觉。
“他只是有漏洞……我的意思是他犯了错,正在接受必要的惩罚,加上某种限定条件。”
似乎和想得不一样。我皱了皱眉,问:“犯了什么错?”
“互质,不道德的东西。”
我听不懂他的描述,这或许是他发病的症状。而我之所以还没话找话,完全是被激起的好奇心在作祟。“你们经常被惩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