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湮陪笑道:“原大小姐倒也不是人尽可夫,她至少得看脸……长得不好看的、气质差些儿的还不要呢!”
贺王气得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敢情你还觉得被原大小姐看上是你荣幸?要不要放个爆竹庆祝下?”
慕北湮道:“那就不用了……”
贺王噎住,抬手抓过旁边的竹杖便打了过去,吼道:“如果老子松一松口,你是不是还打算娶个什么原大小姐傅大姑娘进门?”
慕北湮连忙抱住头时,臂上早着了几下。贺王本是武将出门,虽伤病在身,此刻怒气勃发,力道着实不小,慕北湮的臂膀上登时火辣辣疼痛起来。他忙叫道:“父亲息怒!父亲息怒!我不娶她们便是。”
左言希已过去拦住贺王,急急道:“义父,北湮只是贪玩了些,并非不知轻重之人。还请义父不要动怒,别为这些没要紧的事伤了身子!”
贺王吼道:“没要紧吗?连大德都丢在衙门不管去找女人,让小小的沁河县蹬到老子脸上,贺王府还不够丢脸?”
慕北湮翻过袖子看时,昨夜被捆的瘀青外,又多了数处杖伤,正飞快地青肿上来,不觉又是疼痛,又是羞恼。只是昨夜那等丢脸的事,万万不好告诉他人知晓,遂只叫道:“若靳大德真的有错,自当交给官府处置,有什么丢脸不丢脸?真做下那辱人妻女、害人性命之事,传出去都是贺王府的人仗势欺人、鱼肉百姓,那才叫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