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哪里会清楚,两个人的日子才有滋有味。”
娄文彦侧首怜爱地亲亲她:
“媳妇儿,今天你表现不错,有气有脾气冲着我来没事,主要是不许憋在肚子里,气坏自个儿。”
“还有,要是我小心眼儿又犯了、不理你,你亲亲我抱抱我,保管我没有一点脾气了!”
秦聿珂哼着:
“那也得我能抱着、亲着啊,上次你躲着我,面都寻不着,我哄谁去?”
娄文彦想起来自己上次的幼稚,耳朵不由得泛红。
其实他自己也是那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多小心眼儿、醋劲有多大,连往日的心平气和都做不到!
若是放到古代,他岂不是拿着剑与人比试一番泻火?
“那就让我自个儿生闷气去,你当我是透明人,等我调整好自然来寻你。”
秦聿珂恨恨地咬了他一口,“如果不是这次我来例假肚子难受,你准备生多久的气?”
娄文彦蹙眉,忍不住低声问道:“真是例假吗?”
“我听食堂里的婶子们说,有个嫂子怀了孕,却以为来了例假,胡乱用药,将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给吃掉了。”
“后来他们去打听,原来孩子着床的时候,也会有少量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