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摇摇头。啪地声,腮帮子早挨了一巴掌,“老实说话!”先前打阿明的那人显然非常喜欢打人脸面。
头目慢慢摘下墨镜,从底下往上瞅着阿木,“我给你提个醒,大浦东酒楼前些天找过你是不是?”
阿木摸着发麻的脸皮,想了想,点点头。爱打人耳光的家伙火了,“你他妈的哑巴了?”正要再扇巴掌,被头目瞪眼制止。
“知道大浦东是谁的产业吗?”墨镜边说边竖起了大拇指,“就是谢东云谢先生!”
“别给你脸你不要脸!”旁边那家伙恶狠狠的说,“谢先生要你去大浦东,那是抬举你,再不识相,小心你的狗命……”
墨镜见同伙老抢话,有些恼了,抬手也给了他一耳光,“娘的,到底是你出头还是我出头!”
“是,大哥!”那家伙摸着脸退到一边。墨镜这才缓了脸色,拍拍阿木的肩膀,“这次算是教训,回去好好想清楚。别叫谢先生等恼了。”
旁边那家伙又忍不住插嘴,“没错,下次再让我们碰上,就不是打耳光,剁手挖眼……”
“你他妈的就是条疯狗!”墨镜又狠狠地瞪了他,那家伙才好容易把下面的话咽下去。
阿木还是没有言语,墨镜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绢,凑上去给他擦擦嘴角的血迹,又将手绢塞进阿木口袋,方才冷笑着走开。那个同伙临走时,还不忘拔出腰间的斧头,朝阿木阴毒地比划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