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孟夫人作难,丈夫的伤确实拖不得,但大儿子说的话也甚为有道理,马虎不得,毕竟,这个马兄弟他们并不了解。
“母亲,我建议还是等许御医到吧,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许御医已在赶回来的路上。”孟良珙的三哥孟良瑛说。
“哼,早上、昨天,不都已来了几个御医吗?他们有办法吗?你们知不知道,箭没拔出,无论吃什么药都没用,等箭上的锈毒入血,一切都晚了。”孟良珙大声说,“我不相信那些庸医,我相信马贤弟,你们让开,我要带马兄弟给父亲疗伤。”
孟良珙要带马汉山进卧室,孟良璟他们不许马汉山进去…正在相峙,忽然标叔在院中大叫许御医到。
“四郎,别吵了,许御医到了,赶紧带御医进去给你父亲疗伤。”孟夫人喝道。
“哼,许御医擅长的针灸,我还没听说过他还能治疗外伤的。”孟良珙气呼呼的说道。
“哈哈,四郎,许某确实擅长针灸,但并不表示就不能治疗外伤哦,快快领我去为将军疗伤。”门口的光线一暗,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大叔穿一件月白色长衫,大袖挥舞,配合下巴的迎风而飘的长须,倒也潇洒飘逸。
没错,进来的就是最年轻的大颂名医许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