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太虚闻言淡淡道:“修行之路,本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实力不够,自然会倒在路上,这都是命,怪不得别人。”
“就算我那天,要是主动挑衅死在别人手里,我也不需要别人来给我上香祭奠。”
马春梅闻言捏了捏眉心。
这家伙……也不知道是该说无情,还是看的太透。
而玄太虚,则是摇了摇空空如也的酒壶,见没了酒,也懒得再喝。
“春梅,你还打算隐藏多久?如今我不是仙榜第一了,是时候可以展示实力了吧?”
玄太虚挑了挑眉道。
“哈哈,太高调会死的,没那么容易证道,还是低调点好。”
“反正我又不是任威勇,孤家寡人一个,什么事都得自己扛,我背后还有家族呢,我只要安心修炼就好。”
马春梅打了个哈哈,将话题带过。
而玄太虚则是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
……
任威勇斩杀九玄道宗四名长老的事情,尤其是天师高阶长老的事情,所产生的后果,远不止于此。
这一日,凡是和九玄道宗亲近,或是与任威勇有仇的宗门,几乎俱是收到了九玄道宗第三祖的传信。
已经人丁凋零的崂山派后山,一座洞穴中。
犹如泥人般盘膝而坐的崂山老祖,脑海里忽然传出一道信息。
“崂山,任威勇此子,已成气候,绝不可再留他了。”
“九玄道宗第三祖,寂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