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璟渊看着姜清漪的神色,松开了锁,懒洋洋的直起身子瞥着她。
“你不是很聪明吗?听说还很会做香囊……住在靖王府的这些时日倒是没有见你做过,是觉得住的不惯……还是觉得没有必要了?”他懒懒的靠在许丝丝的梳妆台上,双手环着胸,歪着脑袋,似笑非笑,有些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姜清漪抿了抿唇,虽然他面上不显,可直觉告诉她墨璟渊现在不太开心。
为什么?因为凌云柏跟他说原主从前为他制作香囊,所以他有些不悦?
别说墨璟渊,就连姜清漪得知原主从前对凌云柏谨小慎微做的那些事情后,便是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这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也许墨璟渊是为牛粪上的鲜花感到惋惜吧?
想到这里,姜清漪摊开手,又耸了耸肩:“你别听他瞎说,我根本不会做什么香囊,也从来没有送香囊给他……我会的就只有施针、扎针,你若是想试试这个,倒也是无妨,全当我这些时日的房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