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一种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在推动着所有人,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们,睁开眼睛,睁开眼睛,他们不由的就睁开了眼睛,不由的就看向了邪云天依然在享受着的脸色。只是此时,邪云天的脸上只剩下了半张脸,另外半张脸上只有白色的脸骨。更似是有一股阴风从邪云天的脸上吹来,直吹进了所有人的心中。
好像是有一把刀,将邪云天从中间一劈为两半,只是这把刀仅仅只把邪云天的半身血肉劈了去,还留下了半具尸骸以及半具白色的骨架。
当每次蛮雪儿不由的睁开眼不由的看了一眼邪云天以后,她总会将眼睛紧紧的看向盘坐在万年寒冰玉床上的器破天,渐渐的不觉间,蛮雪儿看向器破天的眼神越来越不一样了,只是他自己却没有发现。而且器破天在蛮雪儿心中越来越真实了,好像器破天已经长在了蛮雪儿的心中。
器破天那似是有些痛苦又无奈苦涩的脸色深深的种在了蛮雪儿的心田之中,每当蛮雪儿惧怕不已的时候,这个人的面孔就似乎在面对着她,似乎在对她进行着无言的安慰,让她心中稍稍的平静了一些。
那张无奈苦涩又有些痛苦的神色,已经成为了蛮雪儿心中的牵挂。她在担惊受怕之余,也在为器破天担心,她突然有些害怕器破天无法忍受万年寒冰玉床的冻体之寒,突然害怕器破天突然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渐渐的,蛮雪儿心中的惧意在慢慢的消失慢慢的融化,在她的心中,慢慢的完完整整的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器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