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歪了歪脑袋,懒懒散散的,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如今也能平静,“你不想,我母亲当年自然也是不想,我若哪一天死了,你续弦的妻子或许还不如梁韵桦和善,她不是容不下孩子吗?那段时间你连出差都要带着景曦。”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徐绍亭叹了口气,“你这嘴呀,早晚有气死我的一天,别提她了。”
宋清歌的腰粗了一圈,小腹也有了挺起来的弧度,洗头不太方便,都是徐绍亭帮她。
给她头发擦得半干,徐绍亭把护发精油搓在手心里给她往头发上擦,“其实,你要是觉得没个说话的人,等生了孩子不如让冀夫人过来,照顾你坐月子,如何?”
“不麻烦舅母了,她应该也不喜欢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家务,那日我跟舅父吵起来,舅父说他不让舅母出门工作,就是为了让她安安心心做一个家庭主妇,让舅母没有跟他抗衡的能力,或许舅母过的日子也很乏累,只是不愿意在我们这些小辈面前表露出来。”
宋清歌又想起,前些日子舅母让冀帆远捎来的衣服,包装袋里放了一对小孩子戴的金手镯,和一个长命锁,还有一张不知钱款几何的银行卡,应该是舅母攒了好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