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纯毕恭毕敬地双手碰过印证,看了一眼,在确认上面确实写着自己的法号之后,将其随手扔在了地上。
“我学佛不是为了发迹,这东西,看过就当是有过了。”
“很好,不过还是得给你点什么,既然你不要印证,那就帮你取个名字吧,叫一休如何?”
“多谢师傅。”
获名一休之后,他继续在西金寺修行,只不过行为和之前有了很大的不一样,主要表现是放浪了很多。比如在他28岁的那年,传来了大德寺主持和尚过世的消息,由于华叟之前就是那里的得道高僧,所以自然得去参加葬礼。作为华叟的得意弟子,一休也跟着一块儿去了。
日本跟中国一样,都是很讲究红白喜事的国度。特别是和尚,葬礼上那都得穿着上好的袈裟礼服,正襟危坐给死者祈福。
结果当一休出现在葬礼现场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因为他浑身上下没一件好衣服,那副模样要是上台演济公那都不用化妆,甚至比济公还济公,人家也就是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罢了,可一休是只穿了一只开了口的鞋,再穿了一件上带一个大洞的袈裟,僧帽也没戴,就这么一摇一摆地跑来沉痛默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