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浔赔笑,忙道:“师父就是知道将军聪敏,如何也骗不过去,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他当年还忧心忡忡地说,长此以往,将军必定会察觉,到时再跟将军赔罪。”
这话里话外都是奉承,谢攸宁饶是再气,火也消下了一些。
他冷哼一声,又看向慕言,“明日卯时来寻我,让我好好看看你的箭术。这些年你不在我身边,功课都落下了。你只在箭术算得尚可,日后就专注精进,等小有所成,我再教你别的。”
慕言想起前阵子进京拜年时,一身功夫被谢攸宁嫌弃得无地自容,也讪讪赔笑:“师父明日就要看?不如……我再练练?”
说罢,他求救地望向晚云。
晚云见谢攸宁出气出得差不多了,道:“你教训的是,我明日必定让阿言卯时登门。好了,他们兄弟久了不见你,也想你想得紧,都坐下来,有什么话先吃饭再说。”
兄弟二人得了台阶,连声应下。
再看向谢攸宁,他瞪了二人一眼,继续喝酒。